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摇头。
“你们说我给武老的猪下药了?”
人群中有人愤恨开口,“都有人亲眼看见你给猪下药了,我看你还想怎么狡辩!”
姜茶目光转向一言不发的武向阳,“武老,你告诉我什么样的药能让一头濒死的猪精神头越来越好?”
武向阳看着女孩明晃晃清澈坦荡的眸子,微微皱眉,随即快步走向自己的那头病猪,开始做检查。
他一来就有人跟他说昨天夜里看见那个女娃娃鬼鬼祟祟给他的猪灌了药。
来不及检查病猪,愤怒就席卷他的脑袋。
哪个做研究的会允许别人碰他的实验品?
武向阳检查下来眉头皱的更深,病猪的症状不仅没有加深,还减弱了些。
昨天他这头病猪吃东西都费劲,现在至少能吃下点东西了。
可他怎么也不承认自己几十年的研究还比不上一个能当他孙女的女娃娃。
他转过身,吹胡子瞪眼,“那你也不能随便动我的猪!”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武向阳这句话不正是说明,姜茶确实给武老的病猪下药了,只不过此药非彼药。
姜茶可不惯着这个脾气不好的老头,翻了个白眼,“我要是不给它灌药,你那猪昨天晚上就已经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