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点儿。”
说完这话,陆言还煞有其事的拍拍带路人的肩膀。
带路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言扯了扯自己身上拿的东西,故作不满的喃喃自语,“我堂堂一个副连长,竟然沦落到给他们送东西,真是!”
“算了,给他们送东西也不算丢人,毕竟……”话说到一半陆言就不说了。
一旁竖着耳朵的带路人急得要死,恨不得扯着陆言的脖子叫他继续说下去,毕竟什么!到底毕竟什么!
一路上,陆言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把大兴农场的事儿套了个一干二净,甚至连名片都弄到手了。
到了地方之后,陆言面色平静:“就送到这里就行了同志,多谢!”
接着陆言自己进了牛棚。
牛棚里分割出好几个小棚子,满屋的牛屎味,让人喘不过气来。
陆言光是站在牛棚处就足够吸引人注意了。
陆言面色如常:“谁是陆清河?”
一个中年男人从牛棚最角落的棚子里钻出来,四十多岁的年纪脊背挺直,不卑不亢的与陆言对视,“我是陆清河,请问你找我什么事?”
陆言侧目看了牛棚外鬼鬼祟祟的身影一眼,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恭敬,“陆同志,事关军中机密,我们还是去安全一些的地方说吧。”
陆清河二丈和尚抓不着头脑,但是想来他已经到这种地步,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就带着陆言进了自己的牛棚。
棚子里不只是陆清河一个人,还有两个长辈,是陆清河的爸妈。
这小棚子里没有床铺,只有一张破毯子铺在地上,毯子上躺着一个不停咳嗽的老太太。
老太太身上盖的也不是棉被,只是两件稍微厚一点的衣裳。
“现在能说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的了吗?”
陆清河他们住的小棚子在牛棚的最角落,这附近也没有相邻的棚子,距离门口也有一段距离。
所以也不怕别人听到。
陆言将身上的行李拿下来,“陆同志,我是陆昭昭托人来给你送物资的。”
听到陆昭昭三个字,陆清河有些意外。
“昭昭……她不是在乡下当知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