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姜茶面色平静的带着陆昭昭去了学校。
上午的第一节课还算是平稳，可一个课间过去，从外面回来的所有人都用极其古怪，且略带嫌恶的眼神看着姜茶。
陆昭昭皱眉，低声在姜茶耳畔开口，“茶茶，她们眼神有些不对劲！”
这是什么眼神？
当初她刚下乡不久，顾长安在大队上诋毁她的名声，压力胁迫她与他在一起的时候，那些村民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的。
这种充满恶意又带着一丝本该如此的恶劣眼神，她再熟悉不过。
“姜茶，不好了，你快出门看看！”
“有人在外头贴你的大字报，说你，说你……”前桌陈娇说到这词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最后一咬牙，“说你跟老男人睡觉才能进学校，你一个没有接触过医学的人能有这个成绩，也是因为……”
姜茶还没说话，陆昭昭脸色一变，“哪个狗崽子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她的嘴！”
姜茶：？
她早就说了，不能让陆昭昭跟吴慧芳待太久，现在好了吧！
陆昭昭扯着姜茶就往外冲。
两人站在大字报面前，陆昭昭小脸通红，张嘴就是怒骂。
反观姜茶倒是面色平静。
大字报上写的东西无非也就是造她黄谣而已，不管是七零年代的现在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后世。
所有人能想到彻底摧毁一个女人的最直接，也最了当的方法就是造她黄谣。
不论这个女性本身有多大的成就和本事，对于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那些人肤浅而又刻薄的目光只会放在女性的桃色新闻上。
从古至今，向来如此。
姜茶对今天面对这个黄谣大字报，其实也并不意外。
她能用这个方法攻击别人，别人同样能用这个法子攻击她。
只不过，背后的那人忽视了一点。
那就是，她从来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这是谁写的？”姜茶轻轻开口。
站在旁边的男生嗤笑出声，“还在这里问这是谁写的呢，是谁写的有意义吗？难道你做的事儿真的就能变成假的？”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