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王雅芝的名字，她是咱们军医大学最耀眼的明珠，听说如果不是她英年早逝，她甚至能超越徐楠老师成为新一代圣手，只可惜……”
“没人性的老汉奸，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死！”
“怎么死的不是你？”
“……”
王母脸上血色尽失，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仿佛丢了魂。
她呆滞的看着冯桂芬。
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冯桂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直到王母被人带走的时候，她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姜茶跟陆言扶着精神萎靡的徐楠回到办公室坐下。
与此同时，姜向北带着冯桂芬也进来了。
姜茶看向冯桂芬，她佝偻着背，仿佛所有的勇气随着王母被带走也消失殆尽了一般。
徐楠轻轻开口，“桂芬。”
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冯桂芬泣不成声。
她哽咽着开口，“对不起，对不起徐老师，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王母她们这些年，不仅把王雅芝的死按在徐楠头上，还时不时来问徐楠要钱。
要是早知道，她肯定不会帮着她们隐瞒，明明雅芝对她也很好的。
想到这里，冯桂芬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更是泣不成声。
“桂芬，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要做多久的罪人。”
徐楠这会儿也缓过来了，她没有怪罪冯桂芬，而是开口问道，“既然已经隐瞒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今天选择说出来？”
冯桂芬红着眼看向姜茶。
姜茶疑惑了指了指自己，跟她有关系？
冯桂芬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开口，“我这些天都住在姜家，本来我也想把这件事带到坟墓里，永远不说出来的。”
“可是，我今天听向北他们说姜茶遇到危险了，我害怕，害怕这件事跟王家有关系，我才想赶紧来学校告诉姜茶，让她好小心王家的人。”
她垂下眼眸，轻声说道：“……我也害怕，姜茶遭受危险是因为我，才被王家记恨。”
“我想来提醒姜茶，可是没想到会遇见今天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