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她问。

    云时起忽然直勾勾地盯着她。

    眼神烫人。

    纵然身子恍恍荡荡,耳边生风,榆非晚也被他这样的目光灼了一下。

    心底轻颤。

    云时起眼眸深邃,声音哑沉:“我不可以,你可以。”

    榆非晚疑惑道:“我怎么可以?我如今这点灵力出去就是送死,你想我死的意图也不要这么明显吧?”

    云时起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又深深地看了看她,温声道:“我是说,我的灵力可以。”

    话罢,他扼住她的后颈,将她往前带,然后俯下身体,毫不犹豫地贴住了她的唇。

    榆非晚的身体几乎僵成铁板,眼睛睁得大大的,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根根分明、纤长浓密的睫毛。

    与此同时,一股汹涌的灵力猛地灌入她的体内,如悬河泻水,沧浪横流般来势汹汹,滔滔不绝。

    榆非晚顿时双腿一软,栽倒在云时起怀里。

    他用力地将她托住,继续重重地压住她的唇。

    灵力仍在传送,两人呼吸亦是深重。

    榆非晚眼角发红,长睫染泪,愣愣地看着他阖上的双眸。

    虽然他是在给她传灵力,但这是个什么传灵力法?

    他确定他不是在轻薄她吗?

    榆非晚羞愤欲死。

    她居然跟她讨厌的人亲嘴了。

    这太可怕了,简直是噩梦。

    直到最后一丝灵力自他的唇边溢出,云时起才慢慢地松开了她。

    榆非晚依旧有些站不稳。

    不愧是灵力能冲爆通天石的旷世奇才。

    他的灵力也足以冲爆她的身体。

    彼时的若霜剑仿佛恢复了生机,剑身蓝光四溢,蠢蠢欲动,巴不得立刻大显身手。

    欲雪看起来则是萎靡不振的,以往如冰似雪的剑身,如今也失了所有光芒,变得暗淡起来。

    轰!

    不知发生了什么,屋子中的物品忽地以一种诡异的趋势在慢慢融化着,屋子里也忽明忽暗的,耳边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咀嚼声。

    两人面色同时一凝。

    他们连带着这间屋子,似乎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