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非晚沉默了一会,道:“你知道越安王生的是什么病吗?”

    云时起道:“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他也戴上了面具,容貌甚至在与日俱增地发生着变化。”

    榆非晚微微皱眉,心里有些不安,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把这面具拿下来?”

    云时起表情有些凝重,道:“要去看了才好说。”

    榆非晚面露疑惑,道:“你说,越安王搜寻那么多女童,说是治病,又是怎么个治病法呢?”

    云时起抿了一口茶,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方法,宣城的那些鬼魂十有八九是他弄出来的。”

    榆非晚道:“所以你才要先来盐城探探消息?”

    云时起嗯了一声,放下了茶杯,道:“不过如今看起来越安王把消息封得很死,只能到了王府再看。”

    榆非晚看了看他,道:“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他做的这些肮脏事吗?”

    云时起站了起来,道:“应该不会,事不宜迟……”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夜探越安王府。”榆非晚把他的话抢过来说。

    “可是,怎么去呢?”云时起故意问道。

    榆非晚本就心虚,这么一提,她更心虚了。

    生怕他又叫她把灵力还给他,便想也不想,自告奋勇:“我带你。”

    云时起眉毛一扬,戏谑道:“你带我?像刚才一样,带我赴黄泉?”

    榆非晚摆了摆手,讪笑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骑马。若是有一头千里良驹,那速度,可比御剑快多了,你说呢?”

    说着,怕他不同意,又激将道:“你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吧?

    云时起眸光微闪,道:“自然是会的。”

    “那就好,那就好。”榆非晚忙道。

    只是这千里良驹实在是太珍贵,也太难寻了,寻遍整个盐城,竟然只能找到一匹马。

    榆非晚开始为难起来了。

    她有亿点不想和云时起同骑一匹马。

    云时起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淡淡地开口道:“是有些不合适,不如就……”

    “没什么不合适的!”榆非晚飞快地打断他的话,然后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催促道:“快点,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