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非晚呼吸微滞。
不是吧?
可是,她的情蛊也发作了!
就在这时,云时起飞快地勒紧了缰绳,强令这匹马停了下来。
榆非晚几乎是不假思索、没有半点犹豫地跳下了马,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道:“你情蛊真的发作了?”
云时起沉沉地看了看她的动作,低声道:“是。”
榆非晚瞳孔猛缩,朝他看过去,表情纠结,双颊发红,道:“我情蛊也发作了!”
此话仿若一颗巨石,瞬间砸入云时起那片平静的心河,激起万丈水花。
他眸中的情绪再难平息,如山崩塌,似海倒灌。
榆非晚继续道:“你不是说这情蛊是交替发作的吗?为什么我们会同时发作?”
云时起安静地看入她的眼,道:“我也不知道。”
榆非晚下意识倒退十步,心头鹿撞,惶惶不安。
以前情蛊发作,好歹有一方是清醒的,那暂且不会造成什么不可描述的后果。
如今荒郊野岭,他们干柴烈火,若是再凑得近一些,搞不好就要擦枪走火了。
这,不行,不行。
太快了。
云时起看着她的举动,眼神黯然,心底轻嘲。
他默了片刻,别扭开口道:“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发生什么?”
此话一出,榆非晚又下意识倒退了十步。
她满脸不安,慌里慌张,道:“不想,如今不想,以后也不想。”
云时起冷笑一声,竟也以牙还牙,立刻倒退数丈,离了她特别远,冷若冰霜:“那你以后都不要靠近我。”
榆非晚猝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滔天怒意最后化为嘴角的讥笑。
原来都是一样的。
她不想碰他,他也不见得多想和她亲密接触。
榆非晚心里不舒服,嘴上自然也不可能放过他:“你以为我想靠近你?如果不是因为情蛊,我怎么可能和你待在一起?”
云时起嗤笑一声,冷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双手却是紧握成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显出愤怒。
他带着一身冷意离开了。
受情蛊桎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