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真看着肖老婆子这般颠倒黑白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也噌噌地往上冒,她大声道:“明明就是她先挑衅的,你这老婆子怎么就不讲道理。”
可肖老婆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心疼之中,她现在满心满眼只有小莲那受伤的脸,只想着要让宋真真付出代价。她一把推开宋真真,跑进院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撒泼起来:“我不管,我家小莲现在差点连容貌都毁了,必须好好补补,你得赔五两银子给我,不,得二十两。”
围观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乖乖,二十两银子,庄户人家累死累活一年,不吃不喝都攒不下二两银子,这肖老婆子一开口就是二十两银子,狮子大开口也不是这种开法。
宋真真都气笑了,健步冲上前去,指着肖老婆子喊道:“你这是讹诈!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也不给,你也不瞧瞧你家小莲的德行。她不生的贱推我一把,差点滚下山没命,我至于给她几巴掌吗?我还想让她赔我呢。”
肖老婆子却根本不理会宋真真的话,在地上边打滚边哭闹着:“今天要是拿不到二十两银子,我就去官府告你,让你去蹲大牢。”她这副泼皮无赖的样子,村民们见多了,往常谁要惹到她,她就这样不依不饶地撒泼打滚,非要别人认错道歉,再赔只老母鸡才罢休。
人群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有看不惯肖老婆子做法的人小声嘀咕道:“这也太过分了,仗着自己家男人是族长就欺负刚来的新媳妇。”但也有人畏惧肖老婆子家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她家除了男人是族长之外,最小的那个儿子还在镇上书院念书,这个时代,读书人的地位非常高。
“没钱就用和葎的那块玉佩抵债。”肖老婆子哽着脖子说道。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贪婪的神情,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宋真真,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枚玉佩被换成白花花的银子。
宋真真冷哼一声,心中暗道: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她一直觉得肖老婆子这次的刁难背后定有所图,原来这老婆子早就惦记上了和葎的玉佩。不过这玉佩压根她就不知道在哪里。
宋真真紧紧地攥着拳头,怒视着肖老婆子,大声说道:“你别妄想了,这玉佩我是不会给你的。我就不信在这朗朗乾坤之下,你能强抢我的东西。”
肖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