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汉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着旱烟。
没多久，外出找牛大嫂的一群人回来，大家一个个脸色都不怎么好。牛大嫂是被他们用一个破门板抬回来的。她两眼无神，脸上还有伤痕，衣衫凌乱。
铁生大叔把村长拉到一边，小声说道：“我们走到村头那片空地时，就发现那个废弃的牛棚里有动静，走过去才发现是老赵头在欺负牛大媳妇。牛大媳妇估计是饿久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连求生的意志也没有了。老赵头被强子他们捆了。你看这事咋办？”
村长脸色铁青，这个老赵头是在作死啊。
“把他锁在祠堂里，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
铁生大叔点头，就出去办这事去了。
“你们不能把她抬进来，我都听见你们说的话了。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能进牛家的大门，晦气。”闵氏拦着那群抬着牛大媳妇的村民，嘴里骂骂咧咧，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蹦。
“闵氏，你别太过分了，她变成这样不都是你害的。她但凡不饿两天，能没力气反抗老赵头？老赵头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她都逃脱不了，你说她是饿了多久才没一点力气。”村长怒骂道。
闵氏冷哼一声，“她就是个骚货，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了，三个孩子都死了，她还有脸在外面胡来，我要是她，死外面算了，还回来干嘛。”
村长气得青筋暴起，看向牛老汉，“牛能，这个家迟早要被你这个婆娘作散了，你这个爹但凡上点心，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么多悲剧了。”
牛老汉眼神阴翳，走到闵氏面前狠狠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闵氏被打懵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哭起来。
“牛能，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年我在牛家任劳任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听信了外人的教唆打我，老娘不活了，哎呀，没天理啊。”
围观的群众这下都看不下去了。
“呸，闵氏，少他妈提任劳任怨了，你在牛家做过啥事，你是做过一次饭还是洗过一次衣了。所有的事都是牛大一家人做的 ，就连你那拖油瓶的宝贝儿子都游手好闲，衣服都丢给牛大洗。就这样还不够，你还使劲磋磨牛大一家，饭也不给吃，活是不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