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面露难色,“孟姨娘,奴才也不知道,奴才拿的东西,一分未动,马上就可以拿出来还回去。”
“冯管家,你怎么还得回去,你还有不少东西都输掉了。”
冯管家一听这话,背后一凉,孟姨娘这是准备卸磨杀驴了。
“孟姨娘,奴才没有啊。”
孟姨娘直勾勾地盯着冯管家,道:“冯管家,你写给户部尚书府的书信,尚书府已经退回来,就在我手中,你当初是怎么写的?大公子命不久矣,朱茵茵愿意嫁过去,生死相随,他生她生,他死她亦死。你说要是老爷知道你把主意打到大小姐身上,想让她到时候陪葬,老爷会怎么对你。”
冯管家汗如雨下,“孟姨娘,这不是奴才的意思,奴才是按您的吩咐写的啊。”
孟姨娘轻笑,“冯管家,我劝你多想想,你儿子的命也在你的一念之间。”
冯管家脸色惨白,他的儿子冯埠正跟着孟姨娘的儿子去外游学,这孩子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老来子。
“孟姨娘,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
半个时辰后,孟姨娘让人押着冯管家来到前厅。
“老爷,妾身有罪。”孟姨娘一进来就立马跪在朱丞相面前梨花带雨。
朱丞相赶忙扶起孟姨娘,“你这是干什么?你怀着身子,有什么事坐着说。”
孟姨娘拿出帕子擦擦脸上的眼泪,说道:“妾身刚刚清点夫人的嫁妆的时候,发现库房里的东西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布匹。老爷,您是知道的,妾身平常根本就不去夫人的库房,一切都交给冯管家打理,妾身一向对冯管家信任有加,没想到他竟然监守自盗,将夫人的嫁妆全部输了。妾身愧对老爷,愧对夫人,要打要杀任凭处置。”
朱丞相心疼地安慰她:“你别哭了,别惊了肚中的孩子。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太单纯了,信错人罢了,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洪氏,你也听到了,嫁妆已经被冯管家挥霍一空,你也别得寸进尺了,我刚刚已经将和离书给你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朱丞相,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这么大的脸啊?我姨母的嫁妆不是一两二两银子,她当初嫁给你的时候是十里红妆,光银票就有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