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设计董事会的人有目共睹，我想都不用我决策，他们就会一致通过选择松铭。”
姜棠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了。
“ 所以圣海最终选择的是松铭？”
靳寒霄点头。
姜棠忽然有些心虚，转头看向他，红唇轻抿。
“ 有我们这层关系的因素在吗？”
听完，靳寒霄眸底神色暗了些，轻描淡写反问她：“ 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姜棠眼神有些闪躲，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但这毕竟是个大项目，我怕因为我们的关系，给松铭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靳寒霄很喜欢她这般在他面前畅所欲言，眸底的笑色不自知加深。
“傻瓜，董事会那群人都是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他们看重的只有利益和实力。你的设计方案是凭借自身过硬的质量和独特的创意打动了他们，这和我们的关系没有半毛钱关系。”
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继续夸赞“我的小七可真厉害，早已经能独当一面。”
她听出了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骄傲，不由怔了怔。
当初选择这个专业许家所有人都不看好，因此无数个夜晚，城市都已沉睡，她还对着电脑屏幕，反复修改设计，埋头苦干，哪怕被拒绝、被泼冷水，也从未想过放弃。
姜棠没想到第一个夸她的人竟然是靳寒霄。
突然想起以前和贺锦州在一起的第三个月，她带领团队拿了业内颇具分量的青年创意设计奖。
满心欢喜地捧着奖杯回到家，本以为会迎来贺锦州的称赞与拥抱，等来的却是一句冷冰冰的“一个破奖杯能当饭吃吗？”
见她突然沉默了，靳寒霄嗓音透着一丝紧张。
“ 在想什么？”
“ 没什么。” 姜棠回神，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姜棠和靳寒霄坐上车离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与他们擦肩而过。
苏言川回头看了一眼，看着那辆车，语气奇怪。
“ 刚才那个人好像靳寒霄，他副驾驶的位置好像还有个女人 ，要不跟过去看看。”
贺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