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霄虽然在打视频电话，但病房里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余光瞥见姜棠的小动作，嘴角微微扬起并未拆穿。
继续用流利的英文与对方交谈。
几分钟后，他对着屏幕淡淡地说了一句：散会。
说完，摘下耳麦，合上笔记本电脑，转头看向姜棠：
“拍够了？”
被他抓了个正着，姜棠赶紧把手机藏到身后“我……我没拍你。”
靳寒霄挑眉：“要拍就大大方方的拍，我呢，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夫人的，夫人要是没拍够，可以继续。”
继续就继续。
“ 是你要我继续的。”
靳寒霄懒洋洋地看着她轻笑：“ 好，我主动配合夫人。”
她不怎么会拍照，不过在靳寒霄的指导下，倒也拍出了几张不错的照片。
靳寒霄凑过来看了看手机里的成果，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意直达眼底。
“夫人把我拍的真好看。”
“ 那当然。”姜棠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不过也是靳老师教得好。”
漆黑的眼瞳晦暗不明，唇瓣开开合合： “靳老师教得这么好，夫人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 我现在是学生。”眼睛里忽然闪出几分蔫坏。
“师徒有伦哦，靳老师~。”
靳寒霄只觉得浑身触电，耳际发软，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
“夫人这是故意撩我？”
姜棠无辜与他对视：“哪有？我可是尊师重道的好学生。”
见她有心思跟自己调侃，靳寒霄也算放了心，曲指勾了勾她的鼻尖，一脸宠溺。
“蔫坏蔫坏的小姑娘。”
为了防止姜棠反反复复发烧，医生建议在医院多观察几天。靳寒霄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毕竟她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姜棠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蔫了下来
“还要住几天啊！”
靳寒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听话，等彻底好了再出院，不然我不放心。”
夜里，看着病床上翻来覆去的小姑娘，靳寒霄联想到昨晚她做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