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疼地阖眸。

    老太太乘胜追击:“你要不把你那个女孩带来吧,来咱家过年怎么样?”

    周居凛无奈地仰靠在沙发上。

    这个叫余皎的小姑娘,在人前甚至都跟他装陌生人,还想让他把她带回来过年。

    他都能想象到这姑娘到时候得吓成什么样。

    这老太太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老太太洗脑成功,他再看向厨房的时候,倏然想起之前去余皎家里看她煮面的情形。

    她做事不像苏遇安,手忙脚乱,最后把整个厨房弄得满地狼藉,而是有条不紊,会把所有东西码放整齐。

    后面直到吃完饭,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这姑娘的影子。

    看了好几次时间,等到六点半,想着她下班,就驱车赶过来。

    到了楼下形式化地问了问她在不在家,结果碰上这个回答。

    已经被打断不少次。

    他觉得自己的耐心也没必要那么好。

    于是在见到穿着家居服,温暖柔软的她时,渴念催生让他失了分寸。

    味道太好。

    她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地靠在他怀里。

    稍微进一点就蹙眉,坚持不了多久就得松松劲儿,不然把人逼急了会把他往外赶。

    一吻毕。

    他满足地喟叹。

    他松开对她的束缚,理了理她略微凌乱的头发,勾唇探手轻拨她的耳垂。

    真是饮鸩止渴。

    他仍不过瘾。

    沙发上,余皎坐在一旁的软凳上,低眸撕下他手腕的敷贴。

    嘴唇红润润的,澄透的眸里洇着些许水意。

    艰难告诉他自己生理期的事,他抱着她在玄关处平复了许久,最后才抱着她到客厅来换药。

    余皎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里退出来,去电视柜中拿出医药箱,搬了个软凳坐在他面前。

    期间全神贯注在他手腕的伤处,头顶的视线过于灼热,她一点都不敢抬头看他。

    消毒、涂药、换敷贴。

    余皎把东西换好,整理医药箱,再放回原位。

    慢慢吞吞做完这一切,彻底的无事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