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追到余医生满意松口让我上位,随余医生差遣,唯余医生是从。”

    余皎故作思索,“要是不算呢?”

    周居凛叹了口气,装可怜道:“不算的话,抱着余医生哭一会儿,看余医生能不能心软。”

    余皎朝他凑近一些,鼻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在他呼吸加重时,启唇,“我不太容易心软吧。”

    她不心软,但他的心底已经塌陷软烂得一片糊涂,刚才手心发凉,现在才回温。

    看出她在逗他,他也随着她回复:“那就只好求余医生一起去床上,让余医生别的地方软一软,看能不能管用。”

    余皎羞赧地向后退了退,嘴硬道:“不能。”

    周居凛勾唇,将她的手扣紧,十指挤入,交握。

    他凑上前,啄吻她的嘴角,“余医生的答案呢?”

    他的嘴唇还没有完全离开她的,每一个字音都是在若有似无地摩擦她的唇瓣。

    周居凛如果刻意地诱惑一个人,对方大概很难抗拒。

    比如现在的余皎,就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在她这,是永远犯规的存在。

    她轻轻勾唇,然后偏转一个角度,吻上他的眼尾。

    然后是面颊。

    嘴角。

    等到他的目光逐渐幽深,占有欲渐渐浓郁的时候,她才笑吟吟地开口。

    “我答应了呀。”

    “你怎么还不亲我。”

    话落,周居凛呼吸急促起来。

    “可以说明白一点吗,皎皎。”

    余皎改成搂住他的脖子。

    没明确说答案,反而说:“我第一次谈恋爱,你要让着我。”

    轻飘飘一句话,却足以摧毁周居凛的理智和冷静。

    心脏好像被她捧着,揉着,撩拨到极致,也引诱到极致。

    他的皎皎。

    是他的皎皎。

    领带被她拽了一下,他放肆地顺着力道与她接吻。

    碾磨和吮|吸都像隔靴搔痒,远远压不住逐渐攀升的渴念。

    他吻着将她压倒,她勾|舌作为回应。

    黝黑的环境将一切看不见的暧昧和欲念充斥缠绕,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