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才,你可别让我为难,你应该知道,我是没资格做这样的决定的,这一切都是我们县令大人的意思。”看刘麒这模样,他只能搬出祁泰来压刘麒,至少在泾县这个地界上,还没有谁敢不给祁泰面子,至少在他认为,刘麒可以不给自己的面子,但县令祁泰的面子他还是会不给的。
“钱管家,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你到底是县令大人的管家,还是其他谁的暗探,你竟然敢如此败坏县令大人的名声,你就不怕县令大人怪罪于你?”刘麒大喝一声,将钱管家都吓了一跳。
“刘麒,你什么意思,我当然是县令大人的人,你如此挑拨离间,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还有没有把县令大人放在眼里,不要以为你一个小小的秀才,县令大人就拿你没办法了。”钱管家也不甘落后,刘麒给他戴上一个其他人派来的暗探的帽子,他反过来就指责刘麒不把县令放在眼里。
“钱管家还真是长了一张伶牙利口,张口县令,闭口县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真正的县令。”刘麒撇了撇嘴,像他这种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家伙,自己压根就瞧不上他。
“哼,老夫不和你做这口舌之争,县令大人的话老夫已经带到,希望刘秀才好生考虑一下,毕竟你这青龙村还在泾县的地界上,大家都还指望着县令大人赏口饭吃,若是你仍旧执迷不悟,不尽快完成县令大人交代的事情,到时候县令大人责怪下来,我怕你担待不起。”钱管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似乎又找回了属于他的自信,他也不再和刘麒争夺孰对孰错,他算是看出来了,和刘麒做口舌之争,他永远不是刘麒的对手。
“钱管家这话可吓到我了,我刘某人还就把话放到这儿,即使是县令大人亲至,我刘某人也只是个秀才,让我一个秀才去干剿灭山匪的活儿,他县令在家坐享其成是吧,刘某人可担不起这个大任,也没有这个能力,烦请钱管家转告县令大人一声,这件事刘某不敢答应,毕竟刘某人是一个文弱书生,有心想要为朝廷出力,替县衙分忧,无奈这一切都只是刘某一厢情愿罢了,要真是动真格,那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拿祁泰来压自己,那就真是打错了主意,都知道自己是数倔驴的,那可是拉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倔驴,你还拿祁泰来压我,真以为我刘麒是好脾气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