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啊,超级累得。”许周舟抬眼看着顾北征,可怜巴巴的眨了眨大眼,企图唤醒他的怜悯之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眼眨的方位不对,还是怎么的。
顾北征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弯腰,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捏她的脸:“我去洗澡,等我。”
看着男人雀跃的转身,许周舟傻眼:“我不是那个意思。”
完了,踩刹车一脚踩油门上了。
许周舟赶紧收拾好东西,上床,钻被窝,闭眼,装睡,一气呵成。
顾北征回来的时候,书桌旁没人了,被窝里鼓了一个小包。
他笑笑,把擦头的毛巾随手扔到一旁的凳子上。
上床,把蒙在被子里的人挖出来,托着她的头晃了晃。
演技不错呢,这都不醒?
只是那对鸦黑的翘长睫毛,抖得跟蝴蝶振翅似的。
他贴到她的耳边低声说:“睫毛再抖,你就要飞起来了。”
“噗。”装不下去了,许周舟笑出声,睁一双眼,像含了一汪春水,波光潋滟地横他一眼
奶猫似的,用指尖在他胸口上挠一挠,声音糯的像拉丝:“我困了,让我睡吧,求求你了。”
顾北征把人圈进怀里,自从伤病日渐痊愈之后,他跟闹饥荒好不容易吃着粮似的,吃起来没完没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班时军心如铁,一回到家,看到她,铁全他妈化成水了,灼热的铁水搅起压也压不住的躁动。
这几天确实把她折腾坏了,可是每次她虽然眼泪涟涟,却柔软的迎合上来时,他就知道她也喜欢,这个认知让他心潮澎湃,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她最近又是给学生赶课,又是筹备针织的加工的事,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再折腾她就真的太畜生了。
这会低低的央求的声音,跟裹了蜜的钩子似的,勾出他逗弄的心思。
“行,你叫个好听的,我就放你睡觉。”
叫个好听的?叫?
许周舟想了想:“喵?”
顾北征:“”可爱成这个样子,真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我让你喊我一声好听的。”
许周舟撇撇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