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墨姌将药物喝下后,没过多久,她便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
心中的确有需要发泄的躁动,但还没有到需要暴力疏解的程度。
她跨坐在景昱身上,双手死死地抱住他。
“景昱,好像,不太对劲。”
她现在的感受怎么和方才医生说得不太一样!
门外,陆时安端着的器械盘上摆放着一只装满镇定剂的注射器。
他一只手握在门把手上,死死地攥住。
门此刻已经被开出了一条缝来,他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同样也是一个没有伴侣、没有被安抚过的ss级单身雄性。
好在他的失控值一直较为稳定。
可是现在,内心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四处冲撞,要冲破束缚。
就连双眼也在死死盯着眼前的门缝,原本冷静克制的眸中也逐渐有些失焦,染上了不该有的神色。
好半晌,他才能稳住身形,回过神来。
陆时安小心将门再次关上,他深吸一口气,拿起器械盘上的注射器向自己的脖颈上扎去,将针管中的镇定剂全部打入自己的身体中。
现在,显然他才是最需要镇定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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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那扇门才被打开,景昱抱着墨姌从里面走了出来。
陆时安立即走上前去:“墨姌大人,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被景昱抱在怀中的墨姌将脸埋在景昱胸口,闷声回答:“好多了,没有那么累了。”
的确没有前几次完事后的疲惫感,但是刚刚居然在医院里做了这样的事情,她现在根本没有脸面去见自己的主治医生了。
景昱此刻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怀中的小雌性身上,一时半会也没有发现陆时安微小的异样。
景昱:“陆医生,我的伴侣还需要接受什么治疗吗?”
陆时安控制着自己的眼神不去看墨姌,他垂眸摆弄着桌子上的病例,语气有些公事公办:
“方才的药剂会帮助墨姌大人增加肉体的强度。
目前还无法确定“安抚”对墨姌大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