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而一直陪在他身边。
他不确定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可是若不忍者,姌姌身体娇弱,定然承受不住。
要不,他借口有任务出去躲几天?
一杯水全部喝完,景昱将杯子放在一旁,伸手摸了摸大衣口袋里的玩偶,是墨姌午后专门送来的。
他有这个就足够了。
“姌姌”,景昱一边脱下大衣,一边打算说出自己刚刚编好的借口:“我。”
刚说出来一个字,景昱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
那种感觉,就好像干柴堆里突然被扔进去一个火把。
常年的职业习惯让他迅速思考着情况。
排除过所有的不可能后,只有方才他喝下的那杯水最有嫌疑了。
景昱抬眼看向墨姌,这才看到墨姌眼中闪着的期待。
姌姌她,想玩这种吗?
景昱原本就在强撑,此刻再加上那杯可疑的水,他的理智彻底崩溃了,抱起墨姌便向二楼房间走去。
此刻的墨姌还单纯的以为是那包药剂起作用了,并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要面对什么。
景昱抱着她打开房间的门后,墨姌发现,自己床上的被子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小包,里面还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
突然,一个毛茸茸的尾巴尖从被子里露出来。
很明显是弗雷德。
只是,这样子,怎么感觉是在筑巢?
墨姌示意景昱将自己放下,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景昱的状态已经变得十分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