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针的针尖落在皮肤上,起初是星星点点的凉意,激起一阵细微的震颤。
那是一种几乎被细致控制的轻微刺痛,并不强烈,却能激发起一种别样的警觉与期待。
随着齿轮一下一下地滚动,陆时安感到一身燥热,可双眸中却是结出了片片六边形雪花,眼神早已慌乱,瞥向一边,不敢去看墨姌。
瓦伦针就这么从陆时安的下颌处一路划到了他的喉结上。
因为紧张,或是连陆时安自己都无法明说的某种情愫,他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陆时安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墨姌,这才发现对方早已笑意盈盈地盯着他。
他当即垂眸,企图掩饰自己眼中的光景,那里早已将他的心事暴露无遗。
可是突然,自己的下巴便被墨姌捏住了,让他迫不得已抬头看向墨姌。
墨姌还在故意调戏:“陆医生,我突然忘记了,瓦伦针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用来测试触觉和痛觉。”
陆时安刚说完,便感觉到自己的唇瓣上贴上了一片温热。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墨姌已经再次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了。
墨姌:“交给陆医生的学费。”
此话一出,陆时安眼中的银白色雪花迅速疯长蔓延。
陆时安的呼吸更加深重更加急促起来,他尝试着克制下这股冲动,可终归无济于事。
几个眨眼的功夫,他的双眸便已经是银白一片了。
墨姌此刻还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将瓦伦针放下,伸手去陆时安白大褂的口袋里,准备拿出下一个工具。
突然,她的那只手便被陆时安握住了。
陆时安一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拿起被墨姌放下的瓦伦针,随后将墨姌放在了空空荡荡的研究台上。
陆时安的语气比方才冷了几分:“只有亲自体验过,才能更加熟练掌握。”
墨姌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奇怪的触感便从她的脖子上传来。
“罪魁祸首”是陆时安手中的瓦伦针。
只是,面前的陆医生怎么感觉好像和刚刚不太一样,哪里还有方才害羞脸红的样子,简直冷静地可怕。
她尝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