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姌姌一个人睡觉的话,就没有人帮姌姌暖床了。”
“姌姌要是半夜口渴了,也没有人给姌姌喂水。”
“半夜起床想要去卫生间也不方便,会没有人给姌姌开灯的。”
“如果姌姌晚上睡不着,或是半夜惊醒,这条鱼什么都帮不到姌姌。”
“他只是一条在鱼缸中的鱼,甚至不能陪姌姌在床上做一些小游戏。”
“姌姌,这条鱼也太不懂事了。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他总是拿尾巴对着你。”
正在景昱为自己争取的时候,别墅二楼的杂物间内,陆时安正被“三堂会审”。
“陆时安!你干的好事!”
陆时安也没有想到,墨姌会对那条小金鱼如此上心。
这几日,她无论去哪手里都会捧着那个鱼缸。
甚至连经过他身边的时候都不会有所动作了。
往常姌姌最是喜欢不经意地路过他身边随后不经意地做些小动作,她喜欢看他被突然玩弄后愣神和羞涩的神情。
可就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他自己挖出来的坑,也该由他来填上了。
“医嘱也是可以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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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经过景昱的这一连串的提醒,墨姌这才后知后觉,这几日的自己的确过得太寡淡了。
可是这是她亲自带回来的小胖鱼,她不能不管他。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景昱黏糊糊地凑了上来,墨姌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想要用亲亲去哄他,可是头刚转过去,突然想到什么,立即停止了动作。
甚至还躲过了景昱凑上来的嘴。
“不行景昱,小鱼还在这里呢,他还是未成年,不能让他看见我们这样。”
听到这话,在墨姌看不见的地方,景昱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鱼缸里的胖头鱼。
姌姌如此在乎一条鱼,可这条鱼却总是一副傲慢的样子在水里游动。甚至还会完全无视姌姌。
他突然想起来,别墅外偶尔会有野猫出没,一条鱼被路过的野猫发现,不幸成为野猫的一顿晚餐,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争宠者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