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是来帮你疗伤的。你尾巴上的伤怎么样了?”
记忆里,这条很漂亮的尾巴被无数铁钩穿破。
墨姌一边解释,一边快步向海琉斯走去。
随后蹲在他面前,低头仔细查看他的尾巴。
尾鳍上的确有很多明显的伤痕。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和从前截然不同的脾气,都让坐在轮椅上的海琉斯有些摸不着头脑。
突然,一阵温热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低头看去,只见墨姌正伸手抚摸着他的尾鳍。
方才心中升起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尾巴对于人鱼来说,是一个极为私密的部位,非亲密之人不可触碰。
如今一见面,她便迫不及待地去触碰他的尾巴。
虽然眼前的墨姌和从前有些不同,可是如今看来,秉性还是未变。
人鱼的体温偏低,尤其是尾巴表面,因为常年在水中的缘故,温度会更低。
此刻墨姌温热的手指抚摸在上面,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躲开。
这是他身为人鱼最敏感的地带。
可是他不能。
他知道墨姌的脾气。
不能躲,不能抗拒,不能再次惹得墨姌不悦。
从风光无限的海族到黯淡无光被人遗忘,墨姌仅用了一瓶毒药。
眼下海洋的危机虽然已经初步解除,可是海族上下,再也经不起一次折腾了。
牺牲他一人,是最好的办法了。
海琉斯只能竭尽全力忍受着这股奇怪的感觉,即便因为竭力忍耐已经浑身颤栗。
一丝呻吟还是从嗓子中飘了出来。
可是墨姌不知道海琉斯在想什么,只当是自己的触碰弄疼了他的伤口。
“抱歉,是弄疼你了吗?”
【是弄疼你了吗?】
耳边传来熟悉的话,眼前又是熟悉的面孔,这让海琉斯再次浑身一颤。
他慌忙出声道歉:“抱歉,我不该叫出声的,打扰了您的雅兴。”
被关进密室中的半个多月,墨姌不知道用这句话折磨了他多少遍。
她会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