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整个人如坠冰窖。
男人身躯压下来,强势将她圈进他的势力范围。
她逃无可逃,忙解释。
“我只是跟景川哥说下霍景云对付工作室的事,跟他说清楚我已找到人帮忙。
让他不用再担心。”
“我要是真当着你的面给他打电话说那些,你真乐意看到,真的乐意听到。”
也就是这样。
她借口生理期到来,药被她不小心放在楼下。
具体放哪里给忘记,大晚上的又不想再麻烦傅五。
她疼得不行,让他帮自己去楼下尽力找找看。
把他支开,想着等他回来,她已跟景川哥说完。
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又或者他根本没走。
他特意装作离开,实际却守在那里,就等着她呢。
她接着说:“我也没说你不靠谱,我说的是你很靠谱,比谁都还要靠谱。”
“你刚可能是不小心就听岔,听错我说的话。”
她也不能在男人气头上的时候,承认说他的坏话。
她会沦为他发泄怒火的池鱼,被惩罚得很严重。
“……”帝司琛深深晲着身下害怕这小小一只。
“宝贝儿”他勾起她肩上的一缕头发,肆意把玩。
“你觉得我这经历无数枪林弹雨的耳朵会听错?”
“那我得死多少次,你就这么想当个小寡妇?”
温染:“……”
他薄唇压她耳畔,语气危险痞戾,“宝贝儿做坏事被我抓到,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宝贝不用这么怕我。”
她的心瞬间紧绷。
被他说得,让她觉得更加的害怕。
他笑:“我也不会对宝贝儿怎样…只会让人请你那小野狗来我喝杯茶而已。”
她一愣,赶紧说:“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不该在背后偷偷说你的坏话。”
“这跟他没有关系。”
帝司琛霸道的说:“宝贝儿经常叫他景川哥,却很少叫我阿琛,阿琛的。”
“没有他,宝贝也不会想找借口把我给支开。”
“不是他的错,那是谁的错,他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