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司琛回到温染卧室时,
少女穿着真丝睡衣坐在床上打量着那把军刀,柔软的长发散披,精致的锁骨裸露在外。
清晰可见白天留下的那些又深又新鲜的吻痕……
帝司琛的双眸暗下来,过去把人一把抱怀里。
把她的身体狠狠揉进怀里,让她紧紧贴合着他。
喉骨漫出的声线极其暗哑,“想什么呢?宝贝儿?”
温染紧紧握着军刀,声音里有几分失魂落魄,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也给我安排过专门的训练。
可是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有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我就想做个开心的咸鱼,混吃等死的小米虫。”
“我不喜欢那些训练,就跟爸爸妈妈撒娇,他们很宠我,一口答应下来,不再强求我训练。”
眼泪在眼眶打转,她心口痛得几乎要窒息。
“要是我当初坚持训练的话,或许就更能守住温家
哥哥也不用因为担心我的安危瞒着我那些事情。”
帝司琛眉心一沉,舔低掉她眼角的湿润,
“别乱想,”他漆黑的戾眸满是心疼,“沈家想对你们沈家出手俨然预谋已久。
连你父亲和你那亲哥事先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这不怪你。”
温染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很小声地说:“可是……”
“你也经常说我很弱。”
帝司琛大掌摩挲她的头顶,邪气地笑,
“我只是说你在床上不禁艹,没说你其他很弱。”
“也是一点床事的小情趣而已。”
“……”
他的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帝司琛嚣张的补充,裹挟着强势的霸道气息:
“我的女人,做什么都有我给她兜底。”
“她就算真的弱,也可以为所欲为,为非作歹。”
“任何人见到她,也只有臣服在她脚下的命。”
温染定定看着他那双无比幽深的戾眸。
她被他搂得很紧,挺拔的身形紧贴着她。
没一丝缝隙,男人雄性气息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