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之上。
有朝臣参奏。
“陛下,此番乾南多雨,爆发水患,越家捐银数十万两,此为有功。”
“日前越家父子虽犯了错,可看在他二人诚心悔改的份上,陛下还是将他们自牢中放出来吧。”
沈知瑾垂眸瞧着说话的刑部尚书,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这刑部尚书果真与那越家沆瀣一气。
眸光扫过一旁的谢玉珩,沈知瑾语气淡淡。
“谢爱卿以为如何?”
谢玉珩上前两步:“臣以为功过不能相抵,越家此番善举有功,自然可以奖赏,可这私调神威军是大罪,陛下只将这二人关入大牢,已是网开一面了。”
刑部尚书也上前一步。
“陛下,越国公所作的确不合规矩,却也是为了大靖好,如今罚也罚了。”
“这越国公家到底是多年的老臣,于大靖有功的,如今又立了功,陛下若是不能从轻发落,只怕是叫老臣们都寒了心啊。”
刑部尚书说着,便跪了下去。
“请陛下明鉴啊!”
刑部尚书一跪,紧跟着便有数十人一同跪了下去。
沈知瑾面色铁青,若不是长乐一早便将越家的罪证送入宫中,让他知晓。
他还不知越家已远离朝堂,却还又如此大的能耐。
谢玉珩立于刑部尚书身旁,瞧他一眼,语气淡淡。
“尚书大人这是想威逼陛下吗?”
刑部尚书面色微变,忙朝沈知瑾磕头:“陛下,臣一片丹心,全是为了大靖啊。”
高台之上,沈知瑾不由轻哼一声。
“此事容后再议,众爱卿可还有其他事情要禀?”
众人低头,并无人开口。
刑部尚书还想说话,沈知瑾已经起身,内侍声音随即传来。
“退朝!”
瞧着沈知瑾离开的背影,刑部尚书不由眉头微皱,缓缓起身。
下了朝,沈知瑾便直奔尚书房,气得砸了茶盏。
沈昭璃才到尚书房门口,便听得里头一声脆响,加快了脚步。
“何事让皇兄如此生气?”
瞧见沈昭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