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红旗公社的种田最多!”

    “你也知道,我们草原上的牧民,都以放牧为生,放牧,一个个都是个顶个的好手!”

    “但种田?一个个都得抓瞎!”

    “特别是我们公社那群家伙,都是老牧民,有几个会种田的?”

    “不会种田也就罢了,还一个个犟的像头驴!”

    “让他们去种田,一个个都死活不愿意。”

    “虽然有兵团派来的种田方面的老师,但是那群老牧民一个个都是不愿意学!非得继续放牧!”

    “再这么下去,我们那好不容易开垦出来的田,就得荒了!”

    “我们公社也需要这样有组织能力、有文化的知识青年,能够带我们公社里的那些死犟种去好好种田!”

    “这姑娘应该来我们公社!”

    就在这时。

    又是一个两鬓有些发白的年龄较大的蒙族人。

    敲着桌子,大声的朝着刚刚开口的抽着旱烟的哈恩说着。

    可他的话音还没刚落下,这又是一道声音响起:“等等,老哈恩!老特木尔!你们各个公社抢什么?”

    “这姑娘组织能力这么出色,你们公社才能发挥这姑娘多大的价值?”

    “老哈恩,你们民兵连这些年没有这姑娘在,不是运转的也挺好嘛!”

    “还有老特木尔,你是书记,你管不住你们公社的人,还要找个姑娘来帮你管他们,这也好的意思说出口!”

    这时,一个脸上画着这个时代文艺工作者特有的浓妆的中年男人,赶紧站了起来,朝着几人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