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么?”

    陈晓沉默了片刻,朝着满都拉图书记问着。

    “唉”满都拉图书记听到陈晓的话,却是叹了口气。

    停顿了片刻,才悠悠的开口道:“实际上,恩勤大叔一直以来过得很苦!”

    满都拉图书记悠悠的说着。

    “在以前,恩勤大叔,是我们整个旗(县)里放牧技术最好的羊倌和马倌!”

    “甚至,还有一手不俗的兽医技术和蒙医技术!”

    “我们旗里的围栏放牧的计划,就是他一手推动的。”

    “这才促成了我们星火公社是围栏畜牧试点的情况!”

    “而他的妻子,更是我们旗里最好的乌兰牧骑!”

    “一手马头琴和舞蹈,更是让整个草原都美丽了不少!”

    “他们夫妇,在我们整个旗里,都算是绝对的多才多艺!”

    满都拉图书记说到这里,声音又是黯淡下来。

    “可是前两年,恩勤的妻子,意外去了长生天!”

    “这对恩勤的打击很大!”

    “在那之后,恩勤大叔就崩溃了,一直在酗酒,没了斗志!”

    “本来是旗里最好的羊倌和马倌的他,即使是平时放牧,都会弄丢马和羊!”

    “曾经的草原上的雄鹰,人还活着,心已经死了!”

    “因为这些情况,恩勤大叔被扣了不少工分!”

    “少了不少公分,恩勤每年分配的粮食,也是少的可怜!”

    “所以这两年,恩勤家的日子一直都不好过!”

    满都拉图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下来。

    “”

    而陈晓眼中有些震撼。

    他之前在恩勤大叔家里,看着恩勤大叔给自己做了很多莜面窝窝和奶豆腐。

    本以为,这是恩勤大叔日常的餐食,他也没有在意。

    但是现在才知道,这是恩勤大叔拿出家里最后的粮食,在热情招待自己了。

    想着恩勤大叔昨天给自己缝制的狼皮护腿。

    又想到那为了招待自己,几乎用尽了剩下粮食的蒙餐。

    陈晓心都有点颤抖。

    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