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彤额头滚烫,脸颊烧得通红,嘴唇白的吓人。

    陆明琛试探性的把人扶起来,纤薄的身板让他再次愣了下。

    婚礼上,他把人抱进房间,她轻的像片叶子。

    昨天还鲜活的人,今晚就变得病恹恹的。

    身体素质太差!

    女人软软靠在他怀里,下颌处蹭过一片湿润的头发。

    陆明琛注意到她没擦干长发就睡,微微皱眉。

    他举着搪瓷茶缸,低声命令着把药片塞进她的嘴里。

    白姝彤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生病,便乖乖喝了药。

    陆明琛眉眼舒展,将人放到床上盖好薄毯,又拿着棉球和药水来到床尾。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映在墙壁上的高大身影弯曲。

    白姝彤刚才回来,他就察觉她走路有些不对劲。

    果然,水泡全部都破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药水碰到伤口,她的脚猛地一缩。

    陆明琛薄唇抿成一条线,抬头看人。

    女人面色疲恹,还睡着,呼吸沉重。

    刚才是疼导致的肌肉反应。

    可她回来,一声没吭!

    翌日早上,白姝彤醒来,嗓子发干发疼,身上没什么力气。

    这是感冒过后的症状。

    昨晚零星的片段跃入脑海,陆明琛喂了她药,好像还扶着她喝了好几次水。

    这时,卧室门被打开,陆明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穿着整洁的军装,依然是那副淡漠的表情。

    “白粥放在锅里,我去部队了。”

    话落,随着门关闭,男人的脚步声渐远。

    白姝彤起床,看到锅里熬出米油的白粥。

    他是用这个表达歉意吗?

    白姝彤不在意的笑笑,今天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吃完饭,她收拾好结婚剩下的点心和喜糖,挎着篮子出门。

    大院里的女人们都是她拜访的对象。

    一个白天,她就摸完了整个家属院的婶子和嫂子们。

    能随军的家属,她们的男人都是军官,工资比普通老百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