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出任务,我在这里守着也没意思……”白姝彤干笑着,眼神落寞。

    江夫人听说了不少他们两口子和胡秀秀的事情,出声安慰道,“他们这次出任务的时间确实长,咱们当军嫂只能多体谅体谅。”

    她坚持不收热奶宝的方子,白姝彤突然鼻子一酸,眼含热泪看向她。

    “嫂子,你就收下吧,以后我还有事求你呢!”

    她一委屈,江夫人又不忍心了。

    白姝彤嫁过来的这些天,确实受了不少委屈。

    新婚夜那晚就不说了,但陆明琛让她帮胡秀秀修房顶、洗內裤,做这些离谱的事情,江夫人就觉得特别过分。

    陆明琛那个粗心眼的,天天操心别人母子,却让自己媳妇受委屈。

    大热天骑几十里地卖东西摆摊,男同志看了都觉得受罪。

    可她一直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江夫人也以为她大度。

    此时,见她露出脆弱的一面,江夫人只觉得她懂事的让人心疼。

    江夫人不忍心再拒绝,便道,“行,嫂子收下了,你以后有啥委屈,就找嫂子来说,嫂子替你做主。”

    白姝彤泪眼盈盈,软声道,“我不用嫂子主持公道,只希望到时候嫂子站在我这一边,支持我的决定。”

    江夫人觉得她说的话听着正常却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深究,便爽快的答应了。

    离开的时候,白姝彤碰到了许久没见的王桂花。

    两人寒暄一番,白姝彤才离开。

    张钊不像白姝彤是军属身份,他没有单位,只能买座票。

    白姝彤原本想让张钊和她一起做卧铺。

    谁成想守在门口的检票员,没看到他的介绍信,不让从卧铺车厢上。

    两人便分开上车,约定好下了车张钊过来找她。

    白姝彤将1000块放在贴身缝制的两个口袋里,包里只放了十几块钱,方便住店吃饭。

    这个年代,正是小偷和抢劫横行的时候。

    她上辈子在京市赚到的第一桶金,就是明晃晃被当街抢走的。

    火车哐哧哐哧,沿着铁轨穿越崇山峻岭,耳边是连绵不断的机械碰撞声。

    白姝彤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