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军人并不是全能的,有些人在保家卫国和儿女情长中,不能兼顾,只能占一头。
翌日,白姝彤拿着课本去了店里,卖衣服的空档,她就拿着课本看。
张钊盯着她好半晌,“你这怎么突然奋发图强起来了。”
“为了自由和前途。”白姝彤目光专注的拿笔把自己有疑问的地方划线,头都没抬回道。
张钊,“……”
他觉得她很自由啊。
而且服装店的前途挺光明,每天赚不少,不至于还要读书。
见她忙着看书,张钊便没再打扰,自顾自忙去了。
等到中午,白姝彤带着张钊去邮局,把昨晚做的一套卷子连着信,给孙昊寄了出去,然后又给港市的陈丰年打了个电话。
“推荐信?”对方意外。
陈丰年原以为白姝彤请他帮忙,应该是很重要的事情,却没想到只是让他写一封推荐信。
白姝彤笑道,“对,我在报纸上看到您和余天民叔叔认识,就想让你引荐一下。”
“您也知道我之前摆摊卖甜品,但这其实只是我的个人爱好而已。”
她顿了下,不好意思的爽朗一笑,“我家里真实情况是搞煤矿的,临城底下的私人煤场都和我家里有生意来往……”
在一边听她讲电话的张钊,震惊极了,看向她的一双眼瞪得大大的。
白妹子说瞎话,可真是张口就来啊!
白姝彤脸不红心不跳,说到这里时,故意停顿了一下。
果然,陈丰年说道,“白同志,你是想让我给你家的生意和余天民搭线?”
怪不得当初给这小同志一信封厚厚的钱,她那么淡定,直接眼睛不眨就拒绝了。
原来家里是搞矿产的,不缺钱。
“搭线倒不用,把您牵扯进来,太为难您了。生意说到底,还是要靠我们自己去做。”
白姝彤现在不清楚陈丰年和余天民的关系,自然不能有过分要求。
再说,她姿态放的越低,对方越觉得她识趣,不会拿着救他儿子的事情当道德绑架,反而对白姝彤是一件好事。
“您能帮我写一封介绍信或者推荐信,我就已经很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