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烽和父亲又说了两句话,就挂了电话。
明天得早起,他回去却睡不着,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举着自己那只被牵过的手,反复打量。
那上面的触感似乎还存留在上面。
柔软、细腻、指骨纤瘦……
还有那双眸子,嵌在精致的小脸上,在昏暗的放映厅里闪着光,像草原夜空的繁星,闪着细碎的光。
他就纳闷了,怎么就对她那双眼睛念念不忘!
……
看完电影,张钊和小六跟白姝彤分别,快到家门口的时候,阿坤突然从巷子里蹿出来。
他手里拿着酒和几个杯子,就地在路边的石头墩上摆开。
“钊哥,咱兄弟三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张钊蹲在一边,乜了他一眼,咬着烟嗤笑,“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看你说的。”阿坤讪笑着,“没事儿还不能找哥叙叙旧。”
张钊咬着烟翻翻眼皮,明显不信。
小六却是知道阿坤想说什么。
阿坤没少向他打听店里的事情,作为从小到大的兄弟,他也没防着,有啥说啥。
阿坤笑着倒酒,张钊没拒绝。
兄弟三人酒过三巡,都在兴头上,阿坤终于说出这次的目的。
“哥,你现在做甜品和卖衣服的本事都学会了,干嘛还跟着那小姑娘?”
“你都不知道,底下的兄弟都说你孬,不像个男人,跟着女人混!”
张钊听到阿坤旧事重提,将酒杯重重一放,脸上带着熏红的酒意,““你别给我扯几把毛的话,白妹子有能耐,别说你和我差着斤两,我和人家都差老远!”
阿坤就不爱听张钊这么自贱的话,他们老爷们,怎么就不如年轻女人了。
“哥,你把她看得也太高了,”阿坤听小六说过白姝彤要搞煤炭生意,耻笑道,“哥,你别是真的以为她要搞煤炭生意吧?”
“当初你前老板想插一脚都拿不下,她一个女人凭什么?”
张钊一听阿坤连煤炭都知道,就知道肯定是小六说的。
他咬着烟,瞪了眼小六,“你嘴那么长干什么?”
小六干笑,讨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