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病床的男子瞧了瞧门外的阴影,又瞅瞅这讨论得起劲的两母子,心里那叫一个好奇。
哦吼,门外站着的,不会就是这两人口中的老色鬼何叔叔吧?
何大清阴沉着脸,收回即将迈出的脚,转而悄悄贴在了墙边。
他倒要听听,这养不熟的狼崽子要怎么编排他,白寡妇对此又是什么个态度。
“大铁,这话可说不得。”白寡妇一惊,下意识就想要去捂住陈大铁的嘴。
陈大铁扫开白寡妇伸过来的手,语气桀骜:“妈,你怕啥呀,我工作的事儿都办妥帖了,他根本没招儿再拿捏我。”
“大铁,工作归工作,你好好琢磨,这年头要是没他这个厨子在,咱娘儿俩还不得饿得面黄肌瘦的。”白寡妇苦口婆心地劝着,生怕这愣头青的儿子跟何大清杠起来。
陈大铁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儿,但嘴上可不能示弱:“那你可得应承我,等这荒年过去,就赶紧跟他掰扯清楚,把人给赶走,我是真忍不了他那副邋里邋遢的样子,看着就让人闹心。”
“好好好,妈都听你的。”白寡妇敷衍着应道。
听到这里,何大清气得浑身直哆嗦,额头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再给那狼崽子一顿胖揍。
可一想到还在派出所的傻柱,他才勉强说服把这股气给压了下去,挤出点笑容,佯装刚刚到来的样子:
“媳妇儿,大铁现在咋样了?”
别看陈大铁刚刚叫得挺欢,可一见到何大清,压根连个屁也不敢多放,老老实实地喊了声“何叔叔”。
“大清,你咋这时候儿来了呢?”白寡妇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又迅速挂上妩媚浅笑,含情脉脉地盯着何大清。
即便是这会儿,何大清被白寡妇这般眼神瞧着,仍忍不住心中一荡。
可一想起方才偷听到的话,那点儿旖旎心思瞬间消散。
何大清叹了口气:“哎,出了这档子事儿,我肯定得请假过来瞅瞅。”
顿了顿,他转头看向陈大铁,硬是放缓了语气:“大铁,这回确实是柱子不对,我替他给你道歉,对不住!”
何大清说完,直接朝着陈大铁鞠了一躬。
这一幕把隔壁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