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咋也出来了?”
傻柱见聋老太太一脸惊慌,还以为对方在担心自己,忙安慰道:
“您老甭担心,就他许大茂,还能把我咋样?”
聋老太太整了整脸色,颤颤巍巍地走到傻柱面前,用拐杖敲了敲刘海中的手,语气愠怒:
“刘海中,还不放开我家柱子。”
刘海中吃疼地抽回了手,咬着牙咽下了这口气,一把将刚摸到眼镜的阎埠贵拽了起来:
“老阎,我们到医院看看许大茂去。”
作为院里曾经的二大爷,他再怎么也得去医院看看许大茂伤成啥样子了。
“哎哎哎,老刘老刘,先让我把眼镜戴上!”看不清路的阎埠贵连忙喊道。
待阎埠贵重新戴好眼镜后,两人便风风火火地走出了院子。
李父则是瞥了一眼聋老太太后,便走回了家。
聋老太太心里一慌,李父临走前那一眼,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
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得从傻柱那儿打听清楚,何大清到底啥时候回来。
“柱子,听雨水那意思,是不是大清他想明白,打算回四九城了?”
傻柱一边搀扶着聋老太太往里走,一边兴奋讲道:
“对,他说把保城那儿的工作给处理好就回来。”
“那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儿!”聋老太太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拐杖,脸上笑开了花:“柱子,快给奶奶讲讲你这趟去保城都碰上啥事儿。”
“哎。”傻柱点了点头:“这事儿还得从我们找到白寡妇家说起”
透过窗户,看着两人身影逐渐远去的李母叹了一口气:
“这老太太知道何大清要回来,指不定要整出啥幺蛾子来。”
红星医院。
经过医生的一番救治后,许大茂终于缓缓转醒。
“大茂,你可算是醒了。”娄晓娥抹着眼泪说道。
阎埠贵一手捏着眼镜腿,愤愤地告状:“傻柱这次是下死手了,我一个劝架的,他连眼镜腿都给我打折了。”
何雨水很是无奈,这院子里谁不知道阎埠贵的眼镜腿早就折了,他这会儿提起这茬事,无非就是想把锅甩到傻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