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拉着杨兼去最近的一户人家,道:“你瞧,这户有两头猪!”
楚珩钰翻个白眼,继续睡。
杨兼皱眉看着璃月:“这就是你说的了不得的大事?”
璃月点头:“家家户户都有畜棚,里头都养了家禽的,每户都是殷实人家呢!”
“嗯?”这叫杨兼没法说。
楚珩钰再次睁开眼,听璃月继续说。
“这县城初初进来看着不怎么样,其实在装穷,这哪一户放到我原来的村子都叫殷实的。”
“嗯?”杨兼正色起来,“果真?”
“真的呀,你去看了就知道,还有你看,这里没有乞丐。”
哪个县城没有乞丐,反正她去过的县城基本都不少。
楚珩钰和杨兼看了看这县城,之前没什么动静,现在许是陆陆续续归家,这才发现璃月说的不一样在何处。
有人朝着县衙而来,似是四匹战马,两男两女,男子老沉,四十多岁,妇人看着也有四十上下,是个半老徐娘,下马的时候一派飒爽,两个年轻人男子二十几,女子看着十几岁,陆续勒停马下马,皆是朝着他们看来。
先是看了看板车上的人,再看看杨兼璃月,再是两个带刀衙差,这两个衙差不似普通人,像是带刀侍卫。
四十岁身量偏高的,眉宇开阔,气宇轩昂,目光炯炯,嘴上的胡子衬出几分威严,开口:“你们是做什么的?”语气沉沉,亦有几分威严。
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包括板车上躺着的楚珩钰,倒是衙差开口:“我等流放而来。”
“你二人也是?”
两个衙差纠结,对视一眼,继而点头。
“哼!稀奇,衙役也流放?”
妇人开口,“夫君,我去做饭。”
“娘我跟你去。”年轻的女子牵过缰绳。
两女子牵着四匹马,绕过县衙拐弯便就不见了,留下两个男子,看面容就知道,是父子。
年长的道:“公文拿来?”
他们三个还是不说话,好一会儿,还是衙差说话,“衙头先送别的流犯,晚上再来。”
“那便有公文再说。”说着男子开始进衙门,看了看破落的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