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睁开眼睛,眨巴两下,看到的是个男人的后脑勺,有些迷糊,继而瞬间清醒,起身,看了看矮桌,再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和现在的位置,她怎么回事,怎么钻别人被窝。
楚珩钰都被吵醒了,坐起身,璃月忙后退,扯过自己的被子,行为怪异。
楚珩钰看了看璃月。
璃月指了指桌子,讪讪,“这个不能怪我,这房子有鬼,我不知道这桌子怎么就跑地上去了。”
楚珩钰想到杨兼早起,许是杨兼搬走的,淡声:“吾未责怪你。”
“哦,你要是实在觉得晦气,那什么,我烧两桶水给你…洗洗?”
楚珩钰皱眉,他何时说晦气了,不解释,道:“随你。”
璃月起身,下地,穿鞋,走人。
早上吃饼子,璃月烙鸡蛋饼拌着葱,再配一碗糊糊汤,叫人吃舒服了走。
楚珩钰的璃月端进屋就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楚珩钰。
之后,果真给楚珩钰烧了水,提进屋,有热水,有冷水,关了窗子,在院子里。
楚珩钰本就爱洁,多洗不反对。
璃月洗完昨天三个人换下的脏衣服,楚珩钰也洗完了,在院子里晒头发。
璃月进屋帮着收拾,然后进厨房,避开楚珩钰起码三丈远的距离。
中午
一碗白米饭,加一碗蛋羹,外加楚珩钰吃不习惯的炒油渣,嫌人晦气,想吃好,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下午,慢火烧鸡,璃月几乎就在厨房待了一整日。
气氛微妙,楚珩钰只觉这哪里是丫鬟,分明是祖宗,气性比他还大,他是不是表现的太好相处了,导致她忘了他是主子。
人多力量大,两边房子几乎一起,左边挖好,挖右边,石块运来就往地基里夯,一车一车,大家都很有干劲,直到快日落,人回来,一家终于不是两个人才好些。
璃月把楚珩钰和杨兼的吃食分好,然后还是跟着青回他们吃。
杨兼和青回几人都觉得奇怪。
杨兼不解:“主子,璃月这是怎么了?要打入敌人内部去做奸细?”
楚珩钰淡声:“吃饭。”
杨兼道:“眼下什么情况一眼就明,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