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老弱妇孺,两千余。”
“有多少马?”
当初周文秉叫大家养马一是为了生活方便,二是为了他日有战事以防万一好逃跑,故而他现在粗略估算,道:“三百马匹。”
如此了熟于心,当如是。周文秉是懂得藏富于民的,道:“两千足矣虚张声势,不过,还得这不足五百的人得力才是。”
“而今已到冬季,再者谁做教头。”
楚珩钰淡声:“是男儿,若是怕了这冰天雪地,还谈什么保家卫国!教头一事”
周琪瑞上前:“父亲,杨兄弟身手了得,儿子也想拜他为师。”
杨兼出声:“我不成,我得伺候我们殿下,不过我倒是有一兄弟,身手比我都好,周大人若是急需人才,待我手书一封,他定竭尽全力赶来。”
周文秉看了看杨兼,看了看楚珩钰,这里头有什么猫腻也不一定。
周琪瑞却是道:“好啊,杨兄弟,这边来,正好有笔墨纸砚。”
说着先磨墨起来。
杨兼走去桌边,快速写字,对着周琪瑞道:“我这兄弟人好,仗义,就是怕到时候人多,不知此地可有住处?”
周琪瑞道:“若是几人,倒是好安排。”
那定然不够的,杨兼脑子转动,不知如何写信,不管了,人来再说。
写完吹了吹墨水。
周文秉走来,看了看信中内容,只叫人来帮忙做教头,倒是未看出异常。
杨兼信写完,再写一遍地址,这地址,上京城无疑了。
周琪瑞道:“这来回,怕是得有两个月。”
杨兼道:“我那兄弟是高手,挑人很是严格,你们趁这空档,身子练起来才是关键。”
这个周琪瑞听着就兴奋,道:“好,这就叫人去送信。”
这时候周老出声,此刻眼神清明,道:“全民皆兵,年轻人高瞻远瞩,你师从何人啊?”
周老坐太师椅上,眼眸清明中带着审视。
楚珩钰敬长辈,拱手作揖:“师从章凤林,少时也曾听他说起好友周少卿。您与他年少时并称京城双绝,挚友多年,吾早该来拜见师父故友才是。”
周老忽而站起身,激动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