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道:“那是自然,也不看看谁酿的。”
陆翡道:“天锅冒热气,快铲两勺雪。”
老赵忙帮忙。
璃月问:“这酒外头怎么卖的?”
她平日打酒人家也不说什么酒,就说有五十文的,一百文的,五百文的,她不知这里头的门道,故不知这酒怎么卖。
陆翡道:“这全是粮食,我看三百文,五百文都使得。”
“百文有人买吗?”
老赵开口:“璃月,你不懂酒,酒这个东西别说三百文,五百文,就是五两,十两,只要好酒,有的是人买。”
“老赵说的没错,俺到现在记得俺们总镖头给我喝过最贵的酒,那是十年老陈酒,打开那酒坛子,满屋飘香啊。”
烙子难得开口:“酒庄里陈酿酒有市无价。”
杨兼道:“贡酒那更是皇家垄断,百姓喝不着。”
越说越远,璃月就想赚钱,卖太贵不切实际,卖的便宜又无甚意义。
陆翡的酒坛子是半斤的小坛子,很快接满,忙道:“换,快满了。”
璃月忙去寻大碗,放了条凳,一会儿看能出多少酒。
这空档忙又去寻瓮,一个咸菜瓮,璃月用天锅上的温水洗,怕沾染咸菜味,仔仔细细的洗,洗了好一会儿。
楚珩钰添上两勺雪,也不知忙碌多久。
陆翡接的半壶,一直对嘴在喝,已满面通红,有醉意。
老赵有样学样,拿碗接酒喝,也是面色通红。烙子和吉牧年纪不大,有样学样。
不大的厨房好好的酿酒有些乱哄哄,璃月洗完回来,还想看能出多少酒呢,接的大碗还没满,这些人不注意,上头还飘了黑色的灰。看了看这些人,火气涌上心头,这些人就是看准了她好说话,尤其是老赵,很会顺杆子爬。
杨兼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在了,楚珩钰无事,可也不喜欢这么多人走来走去,感觉有些碍事,便打算回房,开了厨房门要走,杨兼急急跑来,“主子,人来了。”
楚珩钰眼眸淡淡,来便来,他无甚好怕的。
就在他无所谓时,耳朵一疼
“啊~~~松手……”
璃月火气正上头,刚好拿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