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生意没有昨天好,零零散散的。
杨兼今儿来取饭,璃月心情一般,又空了所有银子,寻了碗,打了杂粮饭,浇了汤头,夹了豆干了事。
杨兼自顾自吃饭,篮子里的饭菜也没细看,还以为跟昨儿一样,就是没有酒问:“今儿有酒吗?”
璃月翻个白眼,“昨儿收税不留情面,今儿喝酒就得付银子。”说完,走了。
杨兼:“……”
吃完,拎着菜篮子走了。
一路走到楚珩钰的摊子面前,周老还想蹭点吃食,没见杨兼带酒,有些失望,再想蹭点别的吃食,等杨兼端出吃食,更是失望,“今日跟昨日差距怎么这么大?”
就两块豆干。
杨兼也是愣了愣,上头盖着蓝布,他没瞧,端出来道:“主子将就吃些。”
楚珩钰问:“璃月遇到了何事?”
“啊?……她怕是昨儿收了她九文钱的税,不爽气。”
楚珩钰:“……”无奈又憋屈,如今吃食还得看小丫头的心情。
端起吃食,随便对付一些。
因着饿,倒也把饭吃的七七八八。
楚珩钰今儿总得共二十文,交税六文钱,把自己交郁闷了,本也不来钱,还交税。关键是桌子三尺宽刚好,就是凳子是四尺的,超了那么点无关紧要的也要按六文交税,倒也体会了一把璃月的不爽气。
周文秉今儿帮人算了两个成亲的黄道吉日,收了一百文,收成比他好。
回到家,已是日暮,璃月也收摊了,今儿蒸的杂粮饭没几个人吃,还剩余不少,晚上便还是杂粮饭。
四个人坐一张桌子,因着陆翡定要说起今儿的生意,“昨日那要吃杂粮的饭的没来,忒不讲信用,我还以为人多,多蒸了些。”
四个人每人吃两碗,还有余很多,卖不掉是真浪费了粮食。
璃月丧气,生意不好,她这儿跟挑着卖时差不多,如今在自家门口就是方便了而已。
“要是这儿也有个矿山给人挖就好了。”璃月叹气道,“今儿叫人帮着带酒曲,六百文都给人家了,家里又剩下生意做来的几十文,好惨啊。”
楚珩钰蹙眉,总觉得璃月还在怪他,放下筷子,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