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打听一番,才知道县城东边的一座加工厂有卖的。
这年代的东北可没有小作坊,机械设备都是稀罕物,哥俩去问了问,一台粉碎机要四百块。
但有了这玩意,以后就不用为饲料操心了,周勤没多犹豫,爽快地付了账。
“周老弟,真是巧啊,你怎么来县里了?”
这都快中午了,哥俩正准备找地方吃饭,不远处一座三层小土楼门口,有一位穿着皮夹克的消瘦男子正冲着周勤招手。
“老三,你在县里还有熟人?”
周勤笑着解释道:“上次就是他高价收了我的野山参,正好咱们去问问这两捆豹骨值多少钱。”
“金大哥,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我正有事找你呢。”
金勇胜眼睛一亮,又看向周勤的背篓,低声问道:“兄弟,你又挖到野山参了?”
“不是,昨天进林子打到两头金钱豹,听说豹骨能入药,我带着二哥来县里问问行情!”
街上人来人往,金勇胜微微颔首道:“也该吃午饭了,咱们进去聊。”
周勤抬头望去,只见这三层小楼的大门上,挂着一块黑色牌匾,上面铁钩银划写着三个烫金大字:燕春楼。
这家酒楼位于县城的正中心位置,跟供销社相隔不远。
上下三层,后面还有个院子,加起来有差不多五六百个平方。
看里面的陈设,也都有些年头了。
用餐的客人衣冠楚楚,气度非凡。
周顺凑过来压低声音道:“老三,这可是县城名气最大的酒楼,在这里吃上一顿饭,少说得十来块。”
七十年代的十来块,都够普通人家生活大半个月了。
谁料金勇胜却直接带着他们哥俩上了二楼的雅间,很是豪气地说道:“你们别客气,这酒楼老板是我朋友,想吃什么随便点,都记在我账上。”
等周勤把背篓上的布扯开,金勇胜看见那两捆豹骨,不住地点头道:“好东西啊,这玩意可不多见,普通药店都是八块钱一斤,我给你们再加点。”
“多谢金大哥了,这里一共有六十七斤豹骨,这张豹皮也是昨天才剥下来的,你要不?”
当周勤将那豹皮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