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傍晚路过木材厂,看见庞长海在门口甩着钞票招工,更是气得牙根痒。
“等着吧,老子迟早让你们连本带息地吐出来。”
揉了揉饿扁的肚子,邓丰春铁青着脸往自家小院走去。
刚推开屋门,一股肉香味扑面而来,邓丰春不禁咽了口唾沫。
斜靠在躺椅上的王豁子,漫不经心道:“这么早就回来了?那小兔崽子还在旅馆住着呢?”
邓丰春来到桌边,捡起一块鸡骨头塞进嘴里嚼动几下,含糊不清道:“我都盯着他三天了,你们就不能在旅馆里动手?”
王豁子翻了翻白眼,反问道:“在县城旅馆里动手,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急个毛,等他再进林子,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他除掉了!”
邓丰春哭丧着脸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不把那臭小子解决了,这院子我可不会给你们。”
王豁子眸中闪过一抹冷光,抬脚把邓丰春踹在地上。
旁边另一名大汉,抽出猎刀放在邓丰春的肩膀处。
“找我们做事,不得给点定金?”
这些人个个心狠手辣,邓丰春可不敢跟他们造次,神色紧张地瘫在地上,连连摆手道:“别动手,这院子你们先住着,我睡外面。”
“什么叫我们先住?从今往后这院子就是我们的。”
王豁子轻蔑地睥睨着邓丰春,很是嚣张地说道。
“滚出去盯紧那小兔崽子,别在这儿碍眼,啥时候那小子进林子了,你再来给老子报信。”
王豁子话音一落,旁边那名大汉收起猎刀,拽着邓丰春的胳膊把他拖出院门。
邓丰春瘫在门口,整个人欲哭无泪。
本想找王豁子一行人帮自己出口恶气,顺便再把那些木料抢回来。
没想到对方更狠,直接霸占他的小院。
邓丰春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来吉城做买卖。
哪怕待在南方每天过苦日子,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陆淮来取货这天,周勤早早在小旅馆备好了两麻袋肾经草。
临近中午,陆淮带着一个同伴急匆匆赶来。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