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她来了,快跑!”

    母女俩狼狈地夺门而出。

    涂月华冷笑,捡起东一只西一只的皮靴,站着穿好。

    “就这俩废物,你也能叫她们欺负了?”她回头恨铁不成钢地看岑婧怡。

    “……”

    短暂的沉默后,岑婧怡诚恳地承认错误:“以前确实是我傻,不过我早就学会保护自己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蔡金花的叫骂声。

    一阵不堪入耳地辱骂后,蔡金花才说人话道:“姓岑的!我告诉你,你和你那个泼妇朋友合计的话,我都已经听到了!”

    “你想偷偷带我老顾家的种走?没门!”

    听到这话,涂月华虚空捋了捋不存在的袖子,阔步朝外走。

    岑婧怡真怕涂月华闹出人命来,赶紧跟出去。

    门外的蔡金花顾芳芳见涂月华出来了,吓得连连往后退。

    她们虽然不认识涂月华,但涂月华一看就有钱,二话不说就动手。

    这种有钱脾气又不好的人,通常不好惹!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蔡金花话都说不利索了。

    涂月华双手插在自己的皮裙后兜里,斜着一条腿站得懒洋洋的。

    “骂呀,怎么不骂了?”她大红色的嘴唇张合着说,“我好久没听见这么地道的脏话了,还有点想念呢。”

    “神经病!”蔡金花心有余悸地啐,“你是哪来的神经病!”

    “你别管我哪来的,今儿我把话给你说明白,岑婧怡是我姐们儿,谁要敢欺负她,那就是欺负我。”

    涂月华目光扫视一圈,将在场所有人都涵括其中。

    “我这个人从小脾气不好,还睚眦必报。谁要欺负我,我牙咬碎也得咬掉她身上一块儿肉!”

    岑婧怡听到这话,很感动,同时也感觉怪尴尬的。

    “好了好了。”她轻抚涂月华的后背,“别生气,为这种人置气,不值当。”

    “我没生气啊。”涂月华语调轻松地说,“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要是生气了,直接就上去把那两货给撕了,还用得着跟她废话?”

    撕…撕了?

    蔡金花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头一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