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略显慌乱的小脸就这么闯入了赵怀瑾的视线。

    又是她。

    不同于前两次看到的感觉,这一次,赵怀瑾多了一分熟悉感,好像记忆深处也有一张这样的脸,只是模糊不清,而感觉却极为相似。

    赵怀瑾就这么站在窗边,看那姑娘的婢女拣回帷帽,重新给她戴上后,又将她扶上马车。

    松义办完事回来,就看到自家主子站在窗边往下看。

    他走近后悄摸看了一眼,只看到熙熙攘攘的行人,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钱益现在何处。”

    “回主子,钱大夫还在东觉寺。”

    “让他来见我。”

    “是。”松义领命,在赵怀瑾走过去的时候微微抬眼看了下,发现他脸色不大好。

    难道是那个毒还没彻底清除?

    想到这里,松义不敢耽搁,直接一个翻身从二楼窗户跳了下去,要去东觉寺找人。

    姜云烟在马车上等方流莹,忍冬把带来的大袄铺在姜云烟身上。

    嘴里咕囔道:“幸好姑娘没被撞倒,不过这帷帽脏了,奴婢回去后再给姑娘做顶新的。”

    姜云烟听到车外有声响,猜是去更衣的方流莹回来了。

    果然,马上就间方流莹上了马车。

    “刚刚我看多宝阁有个人从窗户上跳下来,跟画本子一样,咻地就飞走了。”

    方流莹讲得绘声绘色,姜云烟忍不住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却没看出什么。

    不过她注意到,这次上街,街上多了很多面如土色,衣衫褴褛的人。

    这些人,应该就是齐嬷嬷信中所说的,从随州来江洲逃难的。

    姜云烟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恻隐之情,尤其当她看到一些小孩穿着单薄的衣服,随着大人走在街上乞讨。

    “表姐,舅母腊八节是在哪里施粥?”

    方流莹掰着手指头数:“好多地方呢,有城北的城隍庙,城东的御风亭,城西那边人数多,设了两三个,城南这边原本都是富庶人家多,往年不设粥棚,但是母亲说今年特殊,也要设一两个在此。”

    姜云烟点点头,她心下了然了。

    “哎,这个不用我们操心,你就想想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