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得脑门上又冒出细汗,急急忙忙拉着方流莹问:“表姐,我跳舞的时候,只有你一人看到么?”
方流莹抿了下唇,想起兄长的交代,只好骗她:“是,当时我将奴仆都支开了,就咱俩。”
姜云烟这才安心下来,随后又让方流莹给她保密,别让其他人知道她会跳舞。
方流莹不解:“这是为何?明明烟儿你跳得很好看,我都看出来了,若是没下个几年苦功夫,是跳不了这么好的。”
“跳舞是我……偷偷学的,表姐你就答应我吧,别让人知道。”
方流莹以为她是脸皮薄才怕被人看见,心里暗自庆幸没让她知道,其实另外有好几个人也看见了……
她重重点头:“放心,你说不让别人知道,我绝不说出去。”
得了方流莹的保证,姜云烟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又想起俩人今日没回府,老太太他们怕是要担心。
方流莹安慰她:“放心吧,哥哥也在这儿呢,给家里去了信了,大雪封路也是没办法,等明日雪停了我们便回去。”
这事说起来,方流莹都觉得有些愧意。
是她非要拉着表妹喝酒,还害得表妹喝醉后脱了斗篷在雪天跳舞,这才受了冻发热。
该说不说,这场雪倒是来得及时,以雪天路滑为由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回去也省得被家里长辈知道她们在外喝酒的事。
原本方哲瑞气头上非要如实禀告父母,是她各种软磨硬泡才让方哲瑞松了口。
只不过回去后她要被罚抄书。
姜云烟听说方哲瑞也在,面上惊疑。
方流莹只说方哲瑞和他几位好友来此赏梅,恰好姜云烟喝醉后发热,小厮去请大夫的时候碰上的。
姜云烟没再有任何疑惑,等忍冬端来饭食,稍稍吃了一点后便继续睡了过去。
……
第二日一早,大雪还是没停,廊下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
姜云烟所在的厢房里,她正挽着袖子,在陶瓷大盆里奋力揉面。
方流莹简直看呆了。
她这表妹看着柔柔弱弱,年纪比她小一岁多,却写得一手好字不说,舞也跳得好。
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