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双眼都肿着,只有一条缝隙,眼中的精光没有被人发现罢了。
这位县令大人长得文质彬彬,可比何项北那个乡下泥腿子好多了。
只希望县令大人能够注意到她……
啪——
惊堂木再次被顾远之拍响。
“胡闹,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就来衙门告状,你们是在戏耍本官吗?”
若是按照顾远之以往处事方法,遇到这样的案子,他自己也会去进行取证,起码也会问问何项北夫妻俩,是否有不在场的证据。
刚刚在捕快去后院请他升堂时,就已经将从冯氏家街坊那里收集来的证词上交。
顾远之在来公堂以前,将这些证词大致看了一遍。
回想起当年,他的母亲在祖母手里也没少受磋磨。
母亲在生下妹妹的时候,祖母说她生了个赔钱货,在月子里就每日对母亲非打即骂,还让她做粗活。
母亲因为终日吃不饱,以至于没有奶水喂妹妹,那么小的妹妹,没有满月就夭折了。
这冯氏的做法,可以说和她的祖母同出一辙。
对此,一向公正严明的顾远之,本能的就对何项北产生了偏颇的心思。
在公堂上一问,冯氏和刘翠都没有亲眼看到何项北对他们动手。
他就连问都懒得问,直接说冯氏母女胡闹。
“大人,草民真的是被何项北打成这个样子的,并没有无理取闹。”冯氏见县令大人不肯为她做主,声嘶力竭道。
顾远之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过于情绪用事,耐着性子问。
“那你说说,何项北是具体什么时辰去的你家,又是用什么凶器打你们母女的?”
这个问题,刘翠翠能回答清楚。
同时,她也认为这是自己在县令大人面前最佳的表现机会。
只见刘翠翠当众脱掉自己的一只鞋子,然后举起来。
“大人,何项北就是用这只鞋抽打我的脸。”
苏韵婉就跪在刘翠旁边,那股熟悉的酸臭气味,让她无法呼吸。
昨天晚上回到家里,她拿过刘翠鞋子的那只手,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
何项北也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