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咬了咬唇,“是,夫人。”
自从谢岩把她带上山,从来没让她做过这些。
她看向文景,文景绕到白潇身后给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肩。
“还不快去。”白潇猛地一拍桌子。
文景吓得抖了抖。
南初强忍着泪水,找到灶房,撩起衣袖开始洗碗筷。
整整三日,南初只能吃剩饭剩菜,她站在灶台前,看着池子里还带着菜叶的碗筷,委屈的直掉眼泪。
另一边的颜屿柠,也是满心的委屈。
“我渴了。”玄言煜俊脸上满是肆意的笑。
颜屿柠咬了咬牙,拿起茶壶走到他跟前,“张嘴。”
玄言煜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茶壶,幽幽道,“我只喝茶杯里的。”
“你!爱喝不喝!”颜屿柠撇嘴。
为了护她阿姐受伤,怎么不使唤她阿姐啊!
就是知道欺负她!
“颜屿柠,我受伤了。”男人不满的嘟囔。
“温郎中都说了,你的伤撒上止痛药,就不疼了,伤口也都结痂了!”颜屿柠反驳道。
本来伤口就不是很严重,还说她娇气,分明就是他娇气又矫情!
玄言煜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慵懒的开口,“他知道什么?伤口又没在他身上,他说不疼便不疼了吗?”
颜屿柠:“……”
反正就是要使唤她是吧!
“下去,去木椅上坐着。”颜屿柠把茶壶塞到他手里。
玄言煜挑了挑眉,默默起身,走到木椅上坐下。
颜屿柠掀开锦被,躺在了榻上。
“?”玄言煜舔了舔唇,嗓音又低又沉,“是我受伤了。”
“你一天要说多少遍啊?”颜屿柠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些不耐。
‘颜屿柠,我饿了。’
‘颜屿柠,我渴了。’
‘颜屿柠,帮我拿个书卷。’
‘颜屿柠,我受伤了,这点忙你都不肯帮吗?’
‘……’
‘……’
她现在最烦听的就是,‘我受伤了。’这几个字。
玄言煜轻咳,“若不是我多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