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大湖上了?”
“啊!?”
“没遇到边防?”
“没有啊!”范建军说“就我们仨!”
“算你们走运!”张金旺心有余悸道“你们不是咱这的人,边防遇到了,会把你们当做偷渡的。运气好了蹲班房,运气不好就直接给毙了!”
“以前有人偷渡过去,被那边送过来,在湖边就给毙了。”
“我得多没眼光啊,才跑到毛子那边去~”杨骏吐槽道“就是感觉过来光吃饭了,没帮上忙,心里不舒服。”
“这不,就去弄了千百斤鱼来。”
“你会看冰?”张金旺问“你知道哪儿有鱼?”
“看气泡呗!”杨骏说“哪儿气泡多,哪儿的鱼就多。”
“万一那不是鱼吐的泡泡呢?就不能是泥里发酵的沼气?”
“炸鱼!老子要能炸鱼,早就用炮弹去炸了!”
“为什么不炸?不就是怕一不小心,让对面以为咱们开炮挑衅,引发事件升级么?!”
“以后大湖那边不许去!”
“行~!”杨骏答应道“本来也没打算去了!”
“鱼头怎么没拉回来?”
“太重了!”杨骏说“狗拉不动。”
“浪费了!”
院子里,几只帮忙的狗子都被范建军和孔林聪喂了鱼肉,狗的主人家也送过去了几条鱼作为感谢。
还有家里孤寡的,有病人的,有残疾的,都送了一条两条的。
不能让人家农场的说咱威虎山的人吃独食。
“咱场长的侄子,办事敞亮,大气!”
休息了三天,又一轮的冬捕开始。
这次,孔林聪这大牲口可是派上了用场。
凿眼儿打桩的活儿全是他干。
杨骏和范建军则是跟着一个姓付的鱼把头负责穿杆子。
具体的做法就是,用一根杆子绑着绳子,从一个洞下走到另外一个洞下面,沿着选好位置打下的冰洞一路走下去。
杆子后面的绳子上牵着挂了浮漂的渔网。
一左一右,两根杆子走下来是个半圆形。最后在另外一处出网口交汇。
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