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这么不好走?”
“是啊,你舍得你那些绣鞋沾上泥吗?”
周明海见宋絮晚连床都不下,显然是不想弄脏鞋子,他生怕宋絮晚回家,让他没有借口过来看闵绒雪。
又劝道:“我看这两天宁宁跟着离月,过得又开心,又肯好好学习,左右家里也没事,你放心多住几天好了。”
周明海的小心思宋絮晚门清,她只恨不能早日报复周明海和闵绒雪。
她想了想道:“既然路上不好走,老爷不如也留宿一晚,明天路上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和你如何能比,明天还要上衙,你倒是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唠叨一句,他豁然站起来:“没事我就走了,明天再来。”
周明海去看了宁宁和离月,夸了两句各有长进,又趁机和闵绒雪说了几句话,感谢她指导宁宁写字,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他走后,闵绒雪有些若有所思,她闻到周明海身上有一种香味,奇怪的是季墨阳身上也有,这俩人没见面才是啊!
她叫来马氏,说出了疑问:“你去公子房间,闻闻有没有一种香味,我觉得很熟悉。”
马氏找个借口,就去了季墨阳房间,这两天他都在别院温书,马氏过来帮她沏了杯茶随即就离开了。
回到闵绒雪房间,她不慎在意道:“是有一种香味,我闻着似乎是宋夫人身上的味道,不过咱们家的衣物,都是宋夫人送来的,可能她们在家都熏这种香呢。”
她这么一说,闵绒雪明白这种熟悉从哪里来了,好像周景宁刚来的时候,身上也有,她便不再多想。
这一晚,宋絮晚做了两手准备,既让云嬷嬷过去找闵绒雪,又安排白芷半夜去叫人,总不能都睡着吧。
很不幸的被她猜中了,深夜过半,外面毫无动静,宋絮晚已经死心了。
他趁着季墨阳休息的间隙,俯在他胸口哭泣。
“怎么了,弄疼你了?我明明很轻?”
准备半天的情绪,差点被季墨阳的浑话给打散,她忙抽泣道:“公子,我实在害怕,一闭眼就看到闵夫人站在我的床头,我好怕啊!”
季墨阳放松的姿态没有半点紧张,他闲适的扶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