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闱没几天了,这个时候让公子懂了风月之事,会不会影响公子科举?”
闵绒雪闭上眼,死咬着牙齿,吐出几个字:“他已经懂了。”
不仅懂了,而且走歪了,要是不及时纠正,她怕为时已晚。
但是这些马氏不懂,她疑惑道:“夫人怎么知道公子懂了?您别错怪了公子,公子向来不近女色,品行端正的很。”
“就是因为不近女色,所以近了男色。”
对上马氏震惊的眼神,闵绒雪悠悠道:“你也说,他自从穿了夏公子的衣物回来后,神情举止都有些奇怪,两个人怕是已经有了那事。”
“不,不会吧!”马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听闵绒雪继续道:“索幸咱们发现的及时,他们俩在寺院,可能还没有几次,所以要赶紧给公子准备个女子,让公子改正过来,否则将来怕是难了。”
更可怕的闵绒雪没有说,她知道夏永言有妻子,所以夏永言是喜欢女子的,那季墨阳的龙阳之好,很可能是他带坏了夏永言。
马氏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了这些,忙点头道:“好,好,奴婢今天就准备,把那个最漂亮的塞到公子床上。”
这一切季墨阳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他傍晚时分,照常从寺院回到别院就寝。
只是在晚膳的时候,他觉得闵绒雪的脸色青灰一片,忍不住问道:“母亲,你是身子不舒服吗?需要儿子明天进城给你请个大夫吗?”
闵绒雪死死攥住筷子,勉强露出笑容:“没事,就是昨晚梦到你外祖,一天都心神不定,睡一觉就好了。”
季墨阳点头,他听说以前闵绒雪刚被贬的时候,经常生病,后来可能是适应了贫贱的生活,身体慢慢好了。
这些年,都不怎么听说闵绒雪哪里不舒服,想来现在问题不大。
很有可能是担心他科考,他想开口说母亲你放心,我这次必中。
但是又怕闵绒雪说他狂妄,到嘴的话随着饭菜咽了下去。
一顿晚膳平静的用完,季墨阳给闵绒雪行礼之后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临近秋闱,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季墨阳为了让自己心态平和,每晚都坚持练字,然后平复心情之后才开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