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弟的军功是要换银子换官位的,怎么能来抵消这个莫须有的罪,姚韵儿哪里值得。
还有捐的银子,十万两白银,府中的银子那都是他辛辛苦苦赚的钱,怎么就填了这么个坑,他怎么也不甘心。
这件事本来就是姚韵儿自作自受,还企图拉着他下水,他实在是不愿意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但是这些话他不能说,便只能指望云非晚。
这些年,都是云非晚在操持家里,最知道钱难挣,一定不会同意。
他一脸希冀的看向云非晚,对云非晚轻轻点了点头,暗示她:心里想的可以说。
云非晚一副了然的神情,点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再好不过,大嫂嫁入宋家多年,为大哥生下了仅有的血脉,一直安心守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若让她将功折罪,是再好不过的。
“我回去了便凑钱,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十万银子给凑齐了。”
宋明简听着这话,眉心皱成川字,他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云非晚看向他:“老爷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老爷对大嫂向来敬重。”
宋明简想说不是,但是他不敢。
只能皮笑肉不笑的扯出一个:“嗯,自然。”
云非晚松了一气的模样,“那最好不过。”
宋明简有苦说不出。
只希望姚韵儿此时此刻死在狱中,他可以不用浪费那么多钱。
云非晚看向首位:“刚刚大人说,准备好捐的银子,我大嫂还要受些责罚,请问具体是受什么样的罚。”
云非晚说的时候,脸色担忧,似乎是担忧一些身体的刑罚,姚韵儿一个女子身体受不起。
“囚车游街。”
“什么?”
此言一出,宋明简当即变了脸色。
宋家的大夫人杀人未遂,还要囚车游街,她宋家将丢尽脸面,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
他原本以为,最多就是打打板子,或者缺个胳膊断个腿,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囚车游街……
姚韵儿是不用受皮肉之苦,但他宋府的脸可就丢尽了。
有一瞬间,他恨不能冲进牢狱掐死姚韵儿。
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