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简想追上去,场合不对,撑着笑脸对审讯大人说了几句场面话。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从大理寺出来,宋明简特地等到云非晚。
上了马车,他面带怒意的责问:
“怎么回事,刚刚那件事就不该答应,姚韵儿自作自受,流放也是应该,府里的钱多难赚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这么白白的给了出去打水漂。
“这件事是你同意的,到时候便从你的嫁妆里贴出来。”
云非晚听宋明简居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内心腹诽。
但面上不显露半分,她露出惊诧的神情:
“怎么?不是老爷要我这么说的吗?当时老爷都对我点头了,难道不是同意的意思吗?”
“我那是让你同意吗?我那是让你别同意,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难道你愿意花那么多钱吗?”
云非晚也不和他争,一副“哦”的神情,
“原来是我会错意了,那我现在便倒回去说,就说宋家反悔了,不出银子了,就让大嫂流放,大嫂如何跟宋府没有关系。”
宋明简哪里丢得起这个脸:“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刚刚就不说。”
刚刚的话都是云非晚说的同意,现在刚刚出来,立马又倒回去说不同意,鬼都知道是谁的主意,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还有后面的囚车游街,这怎么能同意?难道你不知道程儿马上便要科考入仕,若他有一个杀人未遂,又被囚车游街的伯母,该对他的官途有多大的影响,你不知道吗,哪怕有你们云家保驾护航,也避免不了别人说三道四,你这是毁了程儿的前程。”
云非晚听着这话也气急了,“老爷这话可说错了,这是我不同意便能不同意的吗?大理寺又不是我能说了算。
“老爷说话实在伤人心,明明做错事的是大嫂,怎么到最后却成了是我的错,这锅我可不背,咱们也别回府了,就在这让大伙评评理,这气我可不受。”
云非晚说着作势便要下马车,被宋明简拦住:“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那老爷是什么意思?”
宋明简被质问,说不出话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罢了罢了,这件事已然如此,便不跟你计较了。反正那些钱全部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