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忍着强弓硬弩的憋屈,帮戚白荟将衣服重新穿好,这过程中难以避免的再次触碰到那滑腻的肌肤,心中自然又是一阵翻腾纠结。
好不容易替戚白荟收拾好,又拉过棉被给她盖上,然后悄悄出了门,走出院子。
徐大春正坐在大门外无聊地揪着墙根下的野草,见他出来顿时一脸欣喜:“少爷,完事了?”
“嗯,完……”
林止陌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什么叫完事,老子都压根没办事!
他瞪了徐大春一眼,来到隔壁,敲响大门。
王安诩不在家,只有他娘王贺氏一个人在。
……
京城中各处茶楼酒肆,渐渐出现了许多对锦衣卫不利的传言。
主要针对的还是关于上次大批山西商会下辖的诸多商铺罢市,被锦衣卫暴力粗鲁地破门而入并且充公的事。
百姓们就是这样,当他们遇到与自身相关的麻烦时才会群情激奋讨要说法,而现在,这些事与他们无关了,没影响到他们的日常生活,便开始慢慢加入到了讨论甚至是讨伐锦衣卫的队伍中。
不仅是锦衣卫,甚至还有私下里议论林止陌的。
如此胆大妄为无法无天,锦衣卫这条狗的恶行都是当今朝堂上那个昏君所纵容的。
皇家肆意侵占百姓商铺!
这句话在这一整天内,迅速在各处传播了开来。
所有人都在等候着锦衣卫的报复,然而想象中的锦衣卫出击四处抓人的场景根本没看到,就算偶尔在路上碰见几个身穿飞鱼服手持绣春刀的,也都是为了办别的案子去的。
连京城府衙都没有半点动静,除了上午抓了一个据说是什么周家布庄的二掌柜之外,就没再抓一个人。
事件在慢慢发酵着,不仅是酒楼等地,就连街边巷尾都在谈论着。
在百姓们的口中,锦衣卫的恶行被一件件揭露了出来,什么横行街市,欺男霸女,敲诈勒索,甚至杀人灭口,总之话风逐渐走向离谱。
只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人们谈论的内容忽然之间就变了,原本在人们心中无恶不作的锦衣卫不见了,谈论的都是另一番场景,和另一个故事。